第35章 无孔不入（1/2）

2002 年 7 月中旬

衍妈并没有因为工作忘记和黄衍的约定。她在老黄口中了解王明国的情况后，让老黄提前去武馆，以公司做慈善宣传的名义，为王明国支付了三年的学费和住宿费用，并且为他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两套训练服。

在黄衍的要求下，整个流程除了许艺知道，对其他人是保密的。黄衍虽然不知道王明国是个怎样的人，但是他知道，若是自己以太高的姿态出现在王明国的面前，除了伤人自尊之外，并没有什么更好的结果。

在这件事上，老黄觉得黄衍的处理方式很好，他从小就告诫黄衍，做人要低调内敛，不要做只会出风头的那头猪。

周一，中龙武馆。

黄衍和宋子阳走下电梯后，一眼就看到了电梯出入口处的白墙旁边，立了两块一人多高的广告牌，极为醒目。上面的内容是黄衍的那款小灵通的宣传图片，宋子阳还颇有兴致的看了半天。

一进武馆，就有几个大一点的师兄师姐站在入口处，挨个向他们派发训练常服。常服是一件白色的训练短袖衫，前面印有中龙武馆的胸标，背后有中龙武馆四个大字。大字下面还有两排略小的红字：买小灵通，到禾硕，大品牌，值得信赖。

放眼望去，现在武馆里白茫茫一片，大多数学员都已经穿上了训练常服。黄衍看着手上那件白色 t恤，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，老黄的生意，真是无孔不入。

宋子阳可不知道老黄的公司叫什么，他推了推黄衍的肩膀说：“武馆是不是开始卖电话了？…你说，我让我妈买一个，能不能讨好许魔头，让她教我回旋踢？”